第(2/3)页 张玉看到了儿子的失落。 “有些事你不知道,现在没什么好瞒你,为父从安庆卫,调任燕山左卫,的确不是正常的调动。” 有些事不用的太明,点一点即可。 张辅没有惊讶,他早就猜到了。 “为父在燕山左卫上任以来,燕王开始减少了从左护卫招募的人数。明了燕王看穿了此事,同时也露出服软的态度,主动让出了左护卫。” 道这里,张玉一声长叹,深邃的眼神中,逐渐开始茫然,他突然间感到了人类的渺。 洪武一朝的太子一系,遍观古今未有之。 圣人从来不怎么打压太子一系,甚至主动扶持。 所以就算朱棣看穿了意图,又能如何?只能选择退让,这是大势所趋,无人能挡。 挡者必死! 自己是凉国公麾下的部将,自然也属于太子一系,虽然自己只是棋盘上微不足道的一颗棋子。 可再微弱的棋子,当背靠太子一系,哪怕是北境第一王也得服输。 “人算不如算,谁也不知道太子年纪轻轻就早逝。”张辅抬起头,出了大逆不道的话。 屋子中只有两父子,没有外人。 当人不会有人指责他。 “看来伱的心思,已经倒向了大公子,能让你出这种话来。” 长子才十七岁。 并且早就是舍人,也是太子一系开的方便,并没有安排去应府,而是留在燕山左卫效力。 算是为张玉提供的帮助,毕竟燕王打理左护卫多年,只靠他一个人孤身上任,就算背靠太子一系,也不是那么容易掌控的。 长子能看透这些道理,放在其余家,早就当做才,张辅习惯了,并没有过多的表现。 “太子活着,我们家自然誓死效忠太子,可太子死了,凉国公爷护不住我们家。” 张辅大着胆子道,“儿子以为是该回头了,燕山左卫,理应效忠燕王。” “唉。” 张玉叹了一声。 现在效忠燕王,岂不是人行径,何况燕王能信任他们父子?儿子终归年轻,对人心的认知不够。 “大公子对父亲很尊敬,今日还当着众饶面夸父亲,父亲战功卓越,几年的时间就超过大部分人,认为父亲的本事,放在燕山卫也是数一数二。” “大公子真这么?”张玉纳闷道。 自己和大公子并没有什么交际,前段时间也不过众人中过几句话,如何就这般重视自己? 难道是燕王的交代? “儿子如何敢在这种事上欺骗父亲。”张辅信誓旦旦的道。 “父亲一向持重,从来不惺惺作态,是光明磊落的汉子,可燕山护卫本就以燕王为尊,父亲又是燕王的麾下部将,本就是名义上的事,父亲何必自恼呢。” “希望燕王能这么认为吧。” 张玉摇了摇手,阻止了儿子继续下去。 正如当初燕王主动放手左护卫一样,他也还之,无论燕王后续如何插手左护卫,他已经打定了主意配合。 不过可能燕王还有所顾忌,至今并没有动左护卫。 一则子刚逝不久,二则形势不明,三则左护卫又跑不了,何必心急下手呢。 可能两三年,也可能三五年。 以燕王的气度,他是能耐心等的下去的。 没有这份忍性,如何能把北平三司压下去呢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