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“梅林的胡子,她真的那么觉得?”波莫纳惊讶得说。 西弗勒斯放松得靠着沙发坐着,看似是默认了。 她不想因一个幸福的人变得不幸而幸灾乐祸,然后对她说,这个世界的真相就是如此。 她在找寻一种平衡,只有当平衡是为了配合更好得表达艺术的意义,它的功能才能真正发挥出来,而非为了和谐和平衡,不顾这种平衡所要表达的意义。 “你在想什么?”西弗勒斯问。 “幸福的形式和本质。”她将吃完的布丁盘子放到了沙发旁的地上。罴 “说来听听。”他耐心得说,像是忽然对这个话题有兴趣。 “如果我是画家,我要怎么绘画。”波莫纳说,用吸管喝了一口南瓜汽水。 “我不明白。”他困惑得说。 “本质本来就比个体事物复杂得多,托马斯韦恩觉得自己拥有了很多,和他一样拥有很多的人都是幸运的。” “难道不是吗?”西弗勒斯问。 “我们无法证明无形的灵魂是存在的,那么就要否认灵魂存在吗?”波莫纳问“逻辑也是没有实体的,这个问题已经从中世纪争论到现在了。” “你觉得你幸福吗?”西弗勒斯问。罴 “你可能觉得我很可笑。”波莫纳说,将自己想到的“天堂之触”和“地狱之触”说给了他听。 “那是什么感觉?”他问。 “什么?” “你不嫉妒了?”他问。 “我想,我心里的利维坦还活着,我能感觉到她,但我宁可向上看。”波莫纳说。 “我想看看,你有那两幅画吗?”西弗勒斯说。 “我是从图书馆里借的。”波莫纳说。罴 “啧。” “我刚才还在跟你说形式和本质。”她不满得说“不等于拥有书本,就拥有了知识。” 他把她手里的南瓜汽水抢了过来,咕噜咕噜得喝光了。 第(2/3)页